的想法”
岑文本只差说李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恶意揣测自己的兄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目前来看,他确实不会,可其他人会帮他?”
在岑文本皱的拧不开眉头的时候,李言脸上露出冷漠的嘲讽之色:“比如杨妃娘娘,最近这段时间,杨妃身体并无大碍,却频频招一些民间的老医师去宫里问诊。”
“其中还询问到巴蜀之地的巫医”
李言说到这里,眸中已然尽是冷冽的杀意,语气森寒的说道:“据朕所知,巴蜀大山苗寨的巫医与中原医师治疗的手法截然不同,那里医蛊毒不分家。”
“凡是医术好的老者,必然精通蛊毒之术。”
“甚至是家家养蛊,类别繁多,千奇百怪,作用也是各异,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而外人无法察觉。有些就像父皇一样,使人陷入昏睡之中,永远也醒不过来。”
“杨妃娘娘出自前朝宫廷,见多识广,一定也知道很多常人无法知道的密闻吧”
呃
听到这里,岑文本已是亡魂大冒,肝胆欲亡,他没想到杨妃娘娘那么一个文弱的女子,竟然有这么深险的心识;更没想到,皇上话语里面,竟隐隐有暗示太上皇有被人暗害之意。
最让岑文本恐惧的是,这些如此隐密之事,竟然都落到当今皇帝的眼里。
看着面前模样俊秀,一幅人畜无害的青年,岑文本如同看到洪荒猛兽一样,脊背的汗毛都根根炸起。他无法想象,此人年纪轻轻,其心思竟如此深不见底。
那些魑魅魍魉的鬼蜮伎俩,竟都逃不过他的掌握。
这就是真正的帝王吗?
他到底长了几双眼睛,又生了多少双耳朵,竟把这眼皮底下的长安城,还有遥远的西方之地,极北的大漠深处,都看得洞苦观火,纤毫毕现,什么都瞒不过他。
最重要的是,皇帝什么都知道,却不动声色,即没有愤怒也没有慌乱。而是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步步考虑着‘变废为宝’,图谋长远。若不是今天主动和自己坦露心怀,恐怕自己一辈也不会察觉。
岑文本惨然一笑,李恪、李泰、李佑和李治这些自视甚高的亲王,在当今皇帝面前,简直如娃娃般稚嫩。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