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代表了皇帝,侯君集也不敢马虎。
若以私人身份摆谱,传出去就是僭越,没大没小,满朝文武的奏折就够他喝一壶了。
海棠也没客气,雍容的抬了抬手:“两位卿家不必客气,都请起来吧”
侯君集是接到消息急忙赶来东宫的,岑文本是太子傅,想来也是为此事而来。两人看着远处在开荒的人影,海棠把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
岑文本连忙行了一礼,拱手道:“臣恭贺皇后娘娘,此事正说明皇上对太子殿下的看重。”
“哦?”
海棠脸色不善的问道:“岑大人这话怎么说?”
她是怎么看岑文本都不顺眼,此人可是吴王李恪的铁杆心腹,原先以为他投了魏王,是个朝秦慕楚的角色。后来经过父亲解说,才知道,原来岑文本一直都是李恪的人。
去魏王府,也是为了当细作,替吴王谋划。
这一潜伏就是十多年,这份心计和城府,让海棠都感到害怕和恐惧。在她看来,这样的心思诡谲的人就该赶出朝庭,发配到地方为官,离得越远越好。
谁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这样心思殊不可测的人送到了自己儿子身边。
海棠抗拒不了圣旨,却对岑文本抱着十二分的警惕,生怕此人再来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什么时候阴了自己的子。
侯君集略略皱了皱眉,自己女儿对岑文本的态度可不太好,那幅心怀戒备的姿态,就连自己都感觉得到。
岑文本却面不改色的说道:“圣人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皇上此举意在让太子亲身做为,体会百姓生活之不易。不怕皇上让太子吃苦,就怕任由殿下享乐。”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道理,我们都知道。太子殿下是大唐储君,未来的天子,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持之以恒的决心,是担负不起江山社稷的重任。”
“皇上肯磨砺太子,正是对太子的看重,所以臣在此恭贺娘娘!”
“岑大人说的有理,老夫看种种田没什么不好的,民以食为天,做为储君,怎能不了解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