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

    顾衍掣这边,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在车里坐了许久后,就拨通了温楚辞的电话。

    “温少,出来陪我喝一杯。”

    这边的温楚辞还在温氏加班,对顾衍掣没好语气,“昨晚你横刀夺爱抢走了我的女人,有什么脸找我陪你喝酒?”

    顾衍掣直言不讳,“洛南枝的事,是你跟盛大夫说的?”

    温楚辞并非卑鄙无耻的小人,之所以跟盛知夏坦白,是觉得他必须那样做。

    昨晚选妃宴是他为盛知夏举办,发生那种事,他有权利给盛知夏一个交代。

    “对,是我说的。”

    面对顾衍掣的质问,他大方的承认。

    “果然是你,温少,你这是故意立人设讨好盛大夫?”

    顾衍掣的话充满了讽刺。

    刚才从盛知夏的话中,不难听出来她真的很生气。

    这件事并非他故意不告诉她,只不过是没来得及说,正因为没机会开口,盛知夏就对他判了死刑。

    觉得他无耻!

    反倒让温楚辞变成了好人。

    温楚辞:“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话是没错,可是,你知道,你把我变成什么了吗?”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温楚辞的态度很是冷漠,觉得顾衍掣完全就是自作自受,“四年,你整整冷落了盛大夫四年,回来都不说补偿,不分青红皂白将人家给离婚,顾衍掣不管人家如何看你,你都好好受着。”

    “落井下石。”

    “随便你。”

    “半小时,我给你半小时,以前的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