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真切。
但……李思雨看不到自己又该怎么解释呢？
咚咚咚——
这时。
刺耳，清明的钟表声响起。
声音在南厢房当中回荡，让张浩有些杂乱的思绪渐渐平息，让他的眼神渐渐浮现出呆滞，茫然，甚至，他感觉自己的想法，念头都在一瞬间有些滞涩，想要陷入混沌，陷入时间流逝之外。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缓慢的扭动着僵硬，发涩的脖颈，近乎呆滞的双眼看向动作宛如定格动画的李思雨一步步靠近香台。
而后，李思雨站在香台前，对着有着自己相貌的泥像，拜了三拜。
明明这一动作用时极短，可在张浩的眼中却好似过去了一天一样，时间流逝极其的缓慢，或者说思绪极其的滞涩，像是许久未能润滑的生锈齿轮一般。
可就在李思雨刚刚拜完泥像之后。
张浩双眸明亮，那种思绪滞涩的感觉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僵硬的脖颈变得柔软，行动也变得正常。
那好似装载了定格动画机的双眼，也重新恢复了正常。
呼，呼，呼。
终于正常了。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好在没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想来……
他转过头，看向了供奉着的泥像。
很有可能是李思雨拜泥像，泥像发挥了相应的作用。
不过，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李思雨看不到他的这种情况来看，一定是自己这边发生了什么问题，或是身体，或是精神，或是心神。
张浩现在脑海中有不少的念头，也有很多个猜测，但却都没有相应的事件证实。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一路下山，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
为什么不曾有过任何察觉？
不过，张浩隐约想起，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比如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速度过快，状态的恢复速度也过快了，还有在路上遇到了赵元……
那么说，问题还是出现在山上？
一念及此，张浩不敢怠慢，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