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就和张浩掌握的雕刻技艺一样。
平常人所雕刻的东西，和他所雕刻的自然有所不懂，这扎纸技艺也是一个道理。
张浩刚获得的扎纸技艺正是如此，经扎纸技艺所扎出的纸人，虽不具备活着的特性，也就是没办法像人一样生活，说话，开口等行为，但可以作走山人的眼睛，用来窥视，用来躲避风险。
当然，这只是打个比方，这扎纸技艺有一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所扎的东西并不能太大，也不能太过超纲。
像是如果张浩在山里走路累了，想要扎几个纸人，扎个轿子抬着自己走，那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不光是轿子不能扎出来，跟自己身体大小同样的纸人也扎不出来。
能扎出来的东西就只有一张巴掌大小的黄纸为限制，只要是一张黄纸能扎出来的，那便可随之驱使，如若超出一张黄纸，那便不行。
像是纸人，像是轿子这种东西，那都不知道超出多少黄纸了。
不过，这扎纸技艺的作用也极其大，不单单只能用作窥视，甚至都能用来震慑，具体也是要根据所扎之物来看。
张浩暗自咋舌，心里既觉欣喜，又觉得有些无语。
传授扎纸技艺的走山人前辈可真能吹牛逼，开头告诉他的时候还说可扎万物，却没想到这个万物竟要被一张小小的黄纸所限制。
但遥想着这扎纸技艺在日后走山当中能发挥出的作用，恰好和自己的雕刻技艺相辅相成，想必在以后的走山途中，能带来莫大的帮助。
他嘴角不由得上翘，甚至都想现在就尝试一下这扎纸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