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吗？”
“冬天里泡冷水澡，雪地里找珍珠，下河里找头绳，有次，他差点淹死了。”
“他活的很没尊严，我让他跪他就跪，把狗绳拴在他脖子上让他学狗爬，不仅我可以使唤他，就连我身边的朋友也可以。”
“有段时间他去看你，手臂上是不是缠着绷带？那是我打的，谁让他不听我话，非要去试镜，我就是看不惯他想出头的样子，于是我就敲断了他的手。”
“这五年，你是不是看你哥越来越瘦，身体也变差了，那是因为我经常带他去抽血，他耳朵上忽然多出来的耳洞也是我用针扎的，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几幅画，你来鉴赏一下，看我画得好不好。”
秦薇表情激动得拿出手机，快速从相册里找出那几张画像。
“看看，你也是画画的，知道这几张画的含金量吧，这色彩，这血，这张人体是不是特别吸引人，这些画的模特全是你哥哥，上面的血也是真的。”
秦薇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林希的表情，结果有点让她失望，因为林希并没有哭，更没有大喊大叫，唯一区别在于，她的眼角红了，睫毛也在颤抖。
那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林希目光僵硬地从她手机上移开，咬牙切齿：“秦薇，你就是个疯子。”
秦薇低头轻笑：“我是疯子，那你就是赔钱货，是个累赘，我要是你，我早就去死了，至少不会拖累他。”
“不要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着我，你要恨也该是恨你自己，毕竟现在林澈因为你，又和秦栀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在一起，别看他表面风光，私下秦栀照样拿他当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