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她不在乎。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
让他一点点体会到被冤枉、被漠视、被偏颇对待的委屈。
放长线,钓大鱼。
姜也住在招待所前几间房。
陆见深经过时,想到下午的情景,不由得又攥了攥拳。
下药一事瞒住了,即使他再怎么解释,昨天小战士在奶奶的电话里露馅。
说房间还有其他姑娘,她态度强烈要他把人带回去,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安心。
刚回招待所不久姜也收到了梁兴朝送来的药酒。
他啧啧称奇地惊叹:“陆团让我送来的,治疗磕伤碰伤可好了。”
梁兴朝又递给她一个保温杯。
姜也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惊讶,接过崭新的不锈钢保温杯,一个念头从脑海浮现。
陆见深有这么好心?
“他有说什么吗?”姜也问。
梁兴朝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点头道:“陆团说,杯子是新的,让你拿着,还有他下手重了些,杯子算是给你道歉的。”
看着姜也额头上的淤青,梁兴朝还是没忍住想到下午发生的事。
姜也不是一般的大胆,连陆团都敢算计。
算计也就算了,还放了双倍的药,昨晚陆团就一直呆在澡堂里没出来过。
姜也大方的把水杯收下,“好的,谢谢。”
她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别说喝水的杯子,就连干粮和晚饭都是蹭陆见深的。
陆见深既然要道歉,那水杯不要白不要。
见梁兴朝还有话说,她问道:“还有事吗?”
梁兴朝不知道出于何种微妙心理,提了嘴:“我还是第一次见陆团给小姑娘送东西。”
别说小姑娘了,女同志那是一个也没有。
包括苏晓禾,也是看在苏家的面子上,把她当成妹妹看,偶尔周到的送点燕京的礼,或者给些文具什么的,可没有一次送过药酒和杯子。
而且按照陆团的脾气,别人算计他,那该是老死不相往来,这姜也却是个例外。
姜也扬唇轻笑,笑意不达眼底。
陆见深现在对她还很厌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