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像上钩了,像疯了。

    她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引来了怕的也是你不是我,之前我费尽心思接近,你说让我别有歪心思,现在我换人选了,你又发这门子疯,该怕的是你。”

    “难道你对算计过你的人心动?”

    “不然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帮我?”

    姜也掌握了主动权,胆子也大了起来。

    和陆见深对视之间,勾起唇畔。

    她故意靠近,往他脖边吹了口气。

    “你要是承认,我也能给你织围巾呢,哥、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边,激起一片酥麻感。陆见深眸底掀起惊涛骇浪,他一把推开姜也,喉结上下滚动,垂眸,眼底掠过一抹异样。

    身体绷了绷,闭上眼没回答姜也任何一句话。

    僵着身体落荒而逃。

    只留给姜也一个背影。

    姜也得逞地笑了笑,抓紧衣服进浴室。

    陆见深玩不起还拉她发疯。

    陆见深这一晚都陷入了梦魇。

    梦里全是姜也的质问,她一句句逼他承认。

    她的气息萦绕在他唇边、脖边。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进入了下一个梦境。

    他承认了,却被嘉平彻彻底底撞破了。

    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张,而是果断地回屋板着脸打结婚报告。

    以及。

    发了疯的逼她结婚。

    就算她不从,他也能将人牢牢囚在他眼皮子底下,哪都去不了。

    梦境里的每一声娇啼,都敲打在他心上。

    陆见深这一夜备受折磨。

    天堪堪亮,他猛地惊醒。

    眼底布满了血丝,耳后一片潮红。

    他靠坐在床头,无可奈何地闭眼,随后从抽屉找出根烟点燃,以此抑制冲动,火苗的跳跃下,烟头的亮光在他指骨中一闪一灭。

    姜也昨夜的一句句质问浮上脑海,他烦躁地吸了一口烟。

    他不爱抽烟,只有在情绪超出掌控才会想起抽一根。

    从前是因为战友的伤亡,这两次却是因为姜也。

    陆见深伸手将烟按灭,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