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为苏晓禾说话,姜也就再不给他一个好脸色,就连说话的态度也差得要命,不是忽视,就是讥嘲。
这点小事的确不需要他亲自来一趟。
事实上,传消息的警卫半道就被他截下。
他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心思。
这几天他用任何和部队的事麻痹自己,让身体处于忙碌状态,即使这样也仍然休息不好,一闭上眼脑海就浮现出她精致面对他时又冷清的脸。
与现在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想了几秒,拉开车门,“你和苏家关系差,现在又算半个陆家人,没道理让你一个人过去挨训。”
姜也莫名笑了,声音里透着不耐烦:“你确定是我挨训?而不是他们被我气到喘不上气吗?”
她走近了一步,面对陆见深冷峻绷着的脸,笑容加深了点,眼底带有不屑。
“我记得你从前在苏家还说过,让我不要再欺负苏晓禾了,现在又冠冕堂皇说不让我一个人过去挨训。”
“在陆家时,一面为我出头,出完头又替苏晓禾这个罪魁祸首说话。”
“陆见深,你不觉得你这样很矛盾吗?”
姜也戳破他的自相矛盾。
本来心里压下去的不满在这一刻又全部溢了上来。
她觉得她不是因为陆见深的差别对待而不高兴,她已经习惯了。
她是因为讨厌事情不受掌控出现意外的感觉。
甚至想,就这样报复回去好了,说的他哑口无言,击溃他的伪装。
如果有机会,她真想亲眼看着他溃不成军。
陆见深心不自觉的痛了下,一向冷硬说一不二的人再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沉默。
半晌过后,他说:“之前是我的错,先上车。”
姜也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发泄不出来。
闷闷地走上车。
她要去见苏家人。
看看这些被苏晓禾这种段位玩弄于股掌的人有多愚蠢。
一路上姜也不发一词。
反倒是陆见深时不时用余光看她,终究没沉住气,“为什么请假?”
姜也这个时间段出现在校外很不合理。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