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部队举报你流氓罪,鱼死网破都要拉你下水。”
陆见深的神色沉了又白,白了又沉。
最后隐忍着闭上眼。
再睁眼时,用劲把她拽上车。
他要做时常梦见的事。
他不想忍了。
姜也把包扔在他身上,“这不是回大院的路,你要去哪?!”
陆见深也觉得他疯了。
却又无比清醒。
“去打结婚报告,现在就结婚。”
“停车。”姜也气得拿起车上的保温水杯,再往他身上砸,眼里满是怒意:
“我不答应!”
她跟谁结婚都不跟这狗男人结婚。
陆见深无动于衷,任凭她怎么摔打都不发一词。
握紧方向盘的手青筋凸显。
心里的钝痛在蔓延。
飞驰的汽车穿梭过街道。
姜也梗着脖子,看着满身狼狈的他,忽然笑出声:“我这样作风差、心机深沉的女人怎么配攀你这根高枝?”
她清艳的脸出奇的冷,笑意讽刺:“你怎么不提防了?现在我不愿意难道你还要强迫我吗?”
陆见深薄唇紧抿。
他怎么答都不对。
沉默良久,他沙哑的嗓音带有几分痛苦地道:
“我错了。”
“当初误解了你,不该对你说那些话。”
“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姜也笑得更加轻蔑,反问道:“你在求我?”
陆见深眼神变了一变,侧脸冷峻如雕,目光沉了下来,直视前方。
余光看见她不耐烦的神情,心里忽然萌生出特殊预感,如果再嘴硬不认,以后他连纠缠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