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了口气,把票扔在地上,转身去剧院门口守。

    他要是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更生气。

    他不能再让她生气了。

    夜色浓重。

    “走吧。”

    姜也实在看不进去这夸张的话剧,连结局都没看就走了。

    她以为封建保守的年代其实只在名声上封建。

    电影和话剧尺度却不小。

    她起身后,陆嘉平也站了起来,跟她走出去。

    姜也踏出剧院大门时,一眼就看见了靠在车旁的身影。

    她毫不犹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陆嘉平想追上她,陆见深的声音骤然出现在他身后。

    “想撬你大哥的墙角?”

    “赵淮是你朋友,就连他也不在乎?”

    陆见深冷笑着问,作为兄长,他了解陆嘉平,如果不是动了心思,不可能靠女同志那么近。

    陆嘉平沉默了。

    陆见深不等他回答,赶上姜也。

    “滚。”姜也连看都不想看横挡在前的高大男人。

    陆见深声音低了几分,也罕见的缓和了几分,眸光垂落在她手腕拉扯出来的痕迹。

    “对不起。”

    “你疼不疼?”

    姜也抬眼看着一脸紧张的男人,唇角恶劣的笑转瞬而逝,伸手把他重重推开。

    “疯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现在又装什么呢?”

    陆见深张了张唇,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在心头弥漫开来。

    声音低了好几分,带着一丝恳求,“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只要你别这么和我说话。”

    他真的知道错了。

    不该强迫她结婚。

    也不该逼她。

    之前更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对她放狠话。

    千不该万不该,在定宁不该被苏晓禾蒙蔽,无视她,嫌恶她。

    姜也余光看见半开的车门内放着她的包,她二话不说取回自己的包,拿出信封。

    顽劣地把包里的钱全部倒在手心。

    她笑意盈盈问:“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陆见深望着他送给她的信封,大约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