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惊怒交加。
她被他摁抵在木椅上,姿势十分暧昧,腿被迫弯起,胸口起伏剧烈,浑身紧绷得像是拉满弦的弓。
她连挣扎扭动都难,更别提抽出匕首,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心脏陡然发紧,声音在发抖,“想让我心软?”
“可以,松开我。”
陆见深松开左手,手肘压在她肩上,指尖穿过她柔软的长发,低头凑近她白皙脖颈,含笑的嗓音带着股狠劲,“你在骗我。”
她太聪明了。
知道怎么拿捏他、让他让步,轻松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事后毫不留恋地丢开他。
“能做的我都为你做了,你想要什么都行,不用骗我——”陆见深一口咬了下去,“既然骗我,那就骗一辈子。”
梦里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陆见深加重咬合的力道,含着她的肌肤,不轻不重地啃舔,像极了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他受够了见不到她的感觉。
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人留在身边。
“我叫你松嘴。”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你说你喜欢我,你的喜欢就是逼我?”脖子的刺痛拉回姜也神智,她被陆见深疯狂的样子激起怒意。
陆见深舔去血,声音异常冷静:“得寸进尺的是你,你会对其他人这么恶劣吗?”
他低眼,头埋在她颈窝,贪恋她身体的温度,慢慢地哄:
“你为所欲地报复我,是仗着我喜欢你,换做其他人,我不会忍。”
“但那个人是你,所以我纵容你报复我,今晚是我越界了,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的所有全是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苏家的事我们慢慢查。”
姜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法否认他说得对。
脖子的痛逐渐转移到肩上,她敏锐的察觉到了陆见深的异样。
从云省回来,他仿佛更偏执了,疯狂而不可理喻。
从前顾忌着身份、影响,外人面前高不可攀,现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还很兴奋。
他赤/裸的半个身体几乎都倾在她身上,伤口的血沾湿了她衣服。
姜也难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