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他的脸,躺回病床上,“别让我等太久。”
“不会的。”陆见深替她掖了掖被子,转身出门。
打开门的那瞬间,姜也的声音传来:
“我既然肯用你,就说明我不怪你,不要再用其他手段,只要你听话,我还会对你心软。”
“就像对赵淮、对嘉平一样对你。”
“这次是真话。”
她歪着头看他。
陆见深脊背一震,眼底燃起了光。
他走后,姜也拿起那块翡翠。
在透进来的阳光下,发出莹润夺目的光泽,精心雕刻的蝴蝶栩栩如生,的确漂亮。
她随手放在一边。
傅文茵处理完苏晓禾后来了一趟,确认姜也是真的没事才彻底安心。
她疼惜地看向姜也,“嘉平被梁兴朝叫走了,这混账让你受这么大委屈,就算没发生什么,你肯定受了他不少气,你好好养病,这些是阿姨补偿你的。”
姜也转头,昨天她还的钱,傅文茵又原封不动送了回来。
甚至更丰厚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地址,写的是七十一中附近的一处筒子楼。
是傅文茵为她租下的房子。
她态度强硬,“傅阿姨,还是之前那句话,陆家帮了我不少,我不缺这些了,你拿回去。”
正如陆见深所说,这是她们之间的事,与其他人无关。
他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其他人买单,况且本身就是各取所需。
傅文茵再三想让她收下,都无果,只能讪讪拿了回去。
见姜也不想再多说,她深呼了口气,“你好好休息,阿姨明天再来看你。”
姜也不语。
晚些时候,梁兴朝拎了盒清粥来。
苦大仇深地打扫病房残局。
眼见姜也不为所动,自顾自喝着粥,他皱着脸欲哭无泪。
顾不得陆见深的嘱咐,一股脑全说了:
“陆团伤得很重,在云省差点就挺不过来了,取子弹时,就剩一口气嘴里还是念着你名字,生怕你在燕京挨欺负了。”
“捡回一条命没几天,不顾阻拦直接回燕京,昨晚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