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在陆见深说完之后,她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秒,慢慢点头,把他脑袋推出她发间,“可以。”

    陆见深眼里一下子迸发出了光芒。

    姜也其实不难理解他的偏执。

    他这么高傲的人,有朝一日从剧情里觉醒,得知自己是被剧情掌控的棋子,她的接近是蓄意报复,不可能云淡风轻。

    可以,她和他,是剧情唯二的漏洞。

    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比她想象的还要重。

    她擦干净发红的唇,用陆见深的的衣摆,把染血的手指擦的干干净净。

    姜也弯唇笑起来,看着陆见深,如同看着亲手训诫的疯狗,收回手从容地道:“所以你要服从我,如果忤逆我,我就不要你了。”

    “把你知道的一切说出来。”

    关于梁家,陆见深知道的一定比她多,且隐瞒了她。

    陆见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漆黑的眼睛望向她,喉结滚动。

    “苏立军生母早早过世,富商梁邵托人将她葬回定宁,梁邵新任妻子出身名门,育有一子。”

    他短暂停顿一秒,接着道:

    “梁时微探亲时间长,当时怀有身孕,先是在京华大学深造过一段日子,回香江逐渐销声匿迹,她同胞兄长也没了消息。”

    这也是他不希望她离开的原因之一。

    姜也认认真真倾听,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原配妻子所生的两个孩子都销声匿迹,很容易联想到恶毒后妈。

    如果梁时微真和她有关系,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知道了。”姜也理好衣领,像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准备了这么久,该我出场了。”

    姜也微笑着,认认真真地摸他脸。

    男人主动蹭她的手,仿佛在示弱。

    姜也却不这么认为,如同她张嘴哄骗一样,示弱也是一种手段,比的是谁技高一筹。

    她虚张声势地恐吓:“不管你有多少阴暗心思,在我面前好好藏起来。”

    比起之前自大狂的样子,他现在更像一只狡诈的狐狸精,手段层出不穷,不得不防。

    陆见深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