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抬起雪白的脸,乌黑的眼睛定定瞧了陆见深一会,很难把他和刚才疯狂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表面人模人样。

    背后禽兽不如。

    这会她的确很想找个出气筒撒气,但还没丧心病狂在公共场合随地乱咬人的地步。

    她不理会,往前走了几步,实在没忍住,回头认认真真地说:

    “我不爱咬人,这几次是你自找的。”

    陆见深若无其事收回手,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扩大几分。

    他认可地‘嗯’了声,弯腰笑:“是我自找的,下次一定注意。”

    苏立军夫妻在包厢内大声痛哭,哭得姜也心烦意乱,她索性扭头就走,在商店买了瓶冷汽水消散初夏的燥热。

    陆见深长腿一迈,跟了上去。

    面上态度公正,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垂,无声地咽了下喉咙。

    “陆家不会插手,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他指的是方才包厢几人。

    不痛不痒收拾不是姜也作风。

    她摆起脸色,“好的,你可以走了。”

    高大冷峻的男人在她面前弯腰,沉稳俊美的冷脸在阳光下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柔和。

    他有条不紊轻扯出她缠进小腰带的衣摆,可怜地抿起薄冷的唇,一副对她死心塌地的模样,肆意地扯开衣领,露出脖颈淡掉的指印。

    “你对赵淮比对我耐心。”

    陆见深转而戏谑道:“不过我不介意,你和他相处的时候,别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经过路人听个大概。

    路人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姜也,一脸震惊佩服。

    这么英俊的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好本事!

    姜也脸都绿了,他只不过叫他离开,提什么赵淮?

    搞得他像是她背着对象养在外面的一样。

    他不知道他笑时透着狠意吗?

    姜也气呼呼地走掉。

    陆见深眉目温情了会儿,脸上浅笑荡然无存,冷硬倨傲地离开。

    再次提起赵淮,他心里醋味一分不减,酸涩不堪。

    不过总要给他心尖上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