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不要怪我实话实说。”

    在姜也疑问的眼神下,他一粒粒系好扣子。

    “直言我们之间的关系,问他们是想做大的还是小的?”

    冷淡清寡了许多年,陆见深被她吸引的,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饶是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也从容的仿佛在说正经事。

    姜也被他的疯话惊到了,转念稳下心绪。

    她曾经可是坐拥上亿遗产的年轻女人,当时往她面前凑的帅哥能排百米远,手握大把钞票,无数男人前仆后继,她又岂会被他这句话吓到?

    姜也想说点过分的话回怼他,私心又不想说出口,怕玷污了赵淮和陆嘉平。

    陆见深看她不说话,泰然自若开车,“不骂我?”

    姜也被他说的烦了:“你问,反正都是我占便宜,最好凑一桌打麻将。”

    陆见深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的。

    听到还是觉得不舒服,眉眼像结了冰似的。

    开车没法分心,等停在杏花巷,他冷静下来,软了语气,“算我单方面追求你。”

    姜也拉开车门。

    陆见深仰靠在车上,眯起眼轻笑:“就当我是爬上位的旧情人,等待你的垂青。”

    这个说法姜也喜欢,让她回想起曾经的峥嵘岁月,她惋惜了一下,把陆见深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她最少都出六位数。

    她骄矜地点头:“你得好好保养,不然等我荣华富贵加身,迟早把你踹了,换十个年轻男大学生。”

    陆见深脸色铁青。

    姜也愉快回家。

    生意步入正轨,产量提升,但她得养好几十个工人,压力山大。

    临近高考,她抽空找来大虎,整整齐齐把苏晓禾的个人问题列了一箩筐。

    “这些散播出去,闹得越大越好。”

    她打算慢刀子一刀刀让苏晓禾生不如死。

    首当其冲便是她最在乎的良好形象和学业。

    大虎在燕京市井长大的,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姜也的吩咐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事。

    他了解姜也的手腕,一个哆嗦,中气十足地应:

    “我的兄弟们嘴特别严实,保证办的妥妥的!”

    姜也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