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她扯开唇角,以为找到她发疯的原因。

    “不是。”

    陆见深放她离开。

    背后那道视线如芒在背。

    姜也加快脚步,沿着坑坑洼洼的路走出老城区。

    显眼的吉普车挡在路中间。

    她移开目光,信步走向破旧的公交车站。

    车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只大手突然将姜也推入车中。

    姜也拼命挣扎。

    离开陆家后,她一直都有锻炼,可在强大的体力压制下,根本挣扎不了。

    她甚至抽不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紧压在车座,脸颊对着硬邦邦的车座,她的手被他反扣在腰侧,与他的手紧密贴合,十指紧扣。

    姜也挣扎扭动了几下身体,他越收越紧。

    “疯狗。”

    “你说的任我掌控,就是一次次这么对我?”

    一块手表丢在她头顶。

    姜也下巴顶着车座,睁圆眼。

    这是她早上去酒楼送还给陆嘉平的手表,怎么在他手上?

    陆见深眼神冷静,跪坐在副驾,两膝夹住她乱动的身体,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他用最原始的暴力压制她反抗的力气。

    他弯下身子,与她耳鬓厮磨:“你对我的报复更狠,我是被你逼疯的。”

    “假如你只有我,我甘愿被你训诫,就算永远见不得光也无所谓,可现在不是。”

    “一模一样的手表,赵淮也有一块。”

    姜也手臂僵硬发麻,听到这句话表情凝固。

    她采购过很多腕表,空间里成堆放着,根本没注意是不是一样的。

    她气愤道:“只是手表,你冷静点!”

    “赵家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漂亮聪慧的对象,曾是陆家养女,你要我怎么冷静?!”陆见深手臂青筋暴起,“嘉平和赵淮因为手表针锋相对,我连拈酸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手表算定情信物?你究竟给了多少人?”

    “唯独没给我。”

    她什么都不愿意给他。

    赵淮早上都喊上他大哥了,一片哄笑祝贺声中,唯独他嫉妒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