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既然有诚意,先做个血缘鉴定,在燕京等上一段时日,不为难吧?”

    两方僵持。

    姜也哪一边都不站。

    于她而言,梁聿泊只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声称是她小舅舅,但没少给她添乱。

    比较他的年纪,可以确认是梁时微后妈的儿子,是敌的概率偏大。

    即便如此,她还是想听梁聿泊要说什么,然后考虑下一步做什么。

    在选择查明真相时,她就无法独善其身了。

    视野中,赵淮小跑来,汗水染湿了头发。

    “你怎么来了?”姜也用力挣扎,陆见深却犹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反而当着赵淮的面把她的手握的更紧。

    赵淮站定,眼神落在陆见深握住的手腕上,呼吸瞬间沉了,连带看陆见深的眼神都变得更加不善,抬眼冷冷看着宣誓主权的陆见深,声音沉稳冷静,不带半点局促:

    “你出来太久了,我不放心。”

    赵淮表现得很冷静,但晦冷的目光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

    他几乎忘记,他与姜也只是一场利益互换,甚至都没在意到在场的梁聿泊,想也不想地撕破脸皮,沉声道:

    “是我要求她来的,也是我要带她去香江的,松开她。”

    陆见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不以为然,他瞥向看热闹的梁聿泊,不耐烦地说:

    “晚了。”他冷嘲热讽道:“要是真大义凛然,你就不会挟恩图报,利用那点好算计她,把你们莫须有的关系宣扬的满天飞,如果不是看在姜也的面子上,你以为我还能在饭桌上跟你虚与委蛇吗?”

    他是真的烦。

    家里一个,外面一个。

    他挤出来的时间都要用在刀刃上,用来讨他阿也的欢心。

    结果尽用来防这两个虎视眈眈的臭小子了。

    姜也听不得他贬低赵淮,不管怎么说,赵淮帮过她许多,千好万好,就算有些动机不光明磊落,但瑕不掩瑜。

    她还没忘恩负义到任凭陆见深欺负他。

    姜也冷脸,语气冷冰冰的,带有明显的警告意味:“跟你没有关系,我愿意让他算计可以吗?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