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绷直,步伐迈的很快,转眼带上了门。

    门没有锁。

    在燕京查梁聿泊的行踪对陆见深来说轻而易举。

    汽车在燕京郊区的香山饭店停下。

    整座饭店背靠大山,高低错落,山石、湖水、花草皆有,奢靡无比。

    也就只有香江来的生意人这么高调。

    陆见深大步下车,直奔内部。

    “我找梁聿泊。”他冷冷吐字。

    前台人员被他气势吓得大惊,连忙镇定心神,微笑道:“梁先生提前吩咐过,他在上面等您,请跟我来。”

    服务人员把三楼套间敲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陆见深眯起眼,与梁聿泊遥遥对望。

    梁聿泊手里握着昂贵钢笔,随手签完协议上的名字。

    分别坐下以后,陆见深直奔正题:“梁家仅剩的继承人,费尽心思给自己找亲人,其中缘由不我想不明白,什么条件能让你收手?”

    他腔调冰冷无起伏,说话时眉眼冷冽,气势压人。

    梁聿泊目视他脖间痕迹,像是随意扫过,笑容很淡。

    “我没有陆团长想的深,只想一家团聚罢了。”

    感受到对面迫人的目光,就连在香江黑/白两道混大的梁聿泊也觉得颇为不自在。

    他到底是存了在陆见深面前耀武扬威的心思,想看看陆见深究竟能为姜也做到哪种地步。

    赵淮太稚嫩了,陆见深才是他真正感到头疼的人。

    他抬脸,“我不是非得带走姜也不可,如果你能把她说服,我不就无功而返了?说到底,是你一厢情愿一味强迫。”

    “回了香江,我这个当舅舅的,一定会为他找个英俊年轻的对象,早点诞下我二姐那支的血脉。”

    梁聿泊的话杀人诛心。

    陆见深心头一片凉,他冷扯唇角。

    一厢情愿、一味强迫。

    就连一个刚到燕京不久的商人也看出他在她心里没有话语权。

    梁聿泊很明显做足了准备,两人都是聪明人,多说无益。

    “这段时间你接近不了姜也一步。”

    “胆敢设计她的话,你永远别想进内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