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临时被叫去指挥院校进行封闭式培训。

    姜也连续几天都在等梁聿泊的消息。

    她进入街道电话亭。

    一通跨省电话层层转接,打到了定宁省大坪村的村长家。

    苏晓禾被带回燕京有些天了,正好检验一下姜家的效率。

    拨通以后,姜也向对面表明身份,问起苏晓禾的近况。

    村长知晓她在燕京混出了名堂,还把姜家搅得天翻地覆,让他们屁颠屁颠去燕京就得去,叫他们灰头土脸地回来就得回。

    与姜家有关的人,连姜也的名字都不敢提。

    听了姜也说了几句,村长迟疑半晌支支吾吾道:“姓苏的疯了,五天前有人把她接走了,听说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才几天就疯了?

    姜也止不住地蹙眉,“有问是谁吗?”

    “没敢问,开着一辆小汽车,下来三四个人,穿的都好,像是城里人。”

    姜也攥紧接听筒,脸色很冷。

    知道苏晓禾在大坪村的没几个人。

    而且还知道她疯了,把人送到精神病院。

    一年疗养费四五百块钱起步,出得起这么大笔数目的人没几个。

    姜也忍着怒火,一板一眼讲出事先向好的说辞,举报姜家夫妻偷换孩子,作风不良。

    她阴恻恻地笑问村长:“包庇是什么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对面忙不迭点头:“懂,我这就找镇公安举报他们。”

    姜也话不多说,直接挂断电话。

    在封建保守的农村,一旦再被举报调查,姜家人以后更别想好过。

    最让她在意的是苏晓禾。

    一个大活人不至于凭空消失。

    姜也离开电话亭,沉着脸找到本地老燕京人,随手给她三块钱,打听燕京所有精神病院。

    收到钱的大娘瞪大眼睛,问个消息就能得三块钱,她美滋滋把知道的全告诉姜也。

    “最好的是兴和精神病院,环境设施好,医护态度好,而且院里的病人家里都有钱,位置安静。”

    姜也马不停蹄去往兴和精神病院。

    兴和精神病院坐落在南城区,门前竖着铁质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