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益。”

    他早就想过从李玉康身上入手,只不过他这些年送的礼尽数被退回。

    钱和豪宅打动不了李玉康。

    姜也把他推出门,沉吟片刻,说道:“带我见他一面。”

    梁聿泊有些诧异,他不清楚姜也有什么打算,但死马当做活马医,随口应了:“我约个时间。”

    姜也早上被敲门的佣人丽姐吵醒。

    “太太回来了,老先生叫您下去。”

    “好。”姜也换好衣服,往楼下走去。

    谢美娴操着一口粤语,故意对梁邵等人视而不见,大大咧咧喊人把古玩搬上楼。

    “你们慢着点,我费好大劲弄来的,能拍几百万,过几天要带走的,损了一点,你们全家老小的命都赔不起!”

    梁邵慢吞吞坐下,厌恶地看她,“什么破铜烂铁都往家里搬,偌大家产迟早被你败光。”

    谢美娴眼睛斜着盈盈下楼的小姑娘,不耐烦到了极点:“胡说什么,这是宝贝!就算败光钱也不给来历不明的妖精花。”

    谭百城昨天晦气地把她从牌桌上扯下来,说梁时微的女儿回来了。

    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姑,手指头都能碾死,有什么好怕的?

    还坏了她一副好牌。

    姜也不着痕迹打量着谢美娴。

    一头波浪长卷发,保养得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上十岁,底子妖艳漂亮,眼角炸开的鱼尾纹都挡不住她的风情万种。

    谢美娴的讽刺她没往心里去。

    她探究的目光落在四个佣人小心搬运的古玩上。

    是个粉彩镂空古庆有余转心瓶。

    转心瓶是乾隆时期的,造型别致、寓意好,有藏富于民之意。

    梁邵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