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闻言,仅存的意识思考了下,随后听话地张嘴,使劲呕了两下。
“呕!”
她强忍痛苦,带着哭腔小声说:“吐不出来。”
梁聿泊喉咙紧了紧,左手捏住她后颈,低骂了声麻烦精,右手手指撬开她唇,长驱直入,直抵喉管,迫使她吐出吞下的醒酒汤。
他口头吓唬她:“再吐不出来,别怪我霸王硬上弓,听见没?”
虽是吓唬她,但骨子里的兽性被激发,发红的眸子牢牢锁着她,眼里占有欲浓到极致。
恨不得马上压下去,干完上次未做完的事,叼住她薄白后颈,啃咬标记独属于他一人的雌猎。
他不可能没有想法,从看见她起,欲望就难以抑制。
但再卑劣,也不想趁她之危。
至少,在她清醒时,在镜面做成的房间,让她睁大眼睛看清楚,占有她,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是谁。
楼下嘈杂声断断续续。
陆见深得知她补办生日宴,审问完偷渡犯,踏着夜色匆忙赶到半岛酒店。
满厅不见姜也身影。
周太太明里暗里都在帮她注意梁家一举一动,见他来,连忙上前,隐晦提醒道:“梁小姐上楼休息不久,梁先生也上去了,后门动静不小,厅里的服务员全被带走了,好像出事了。”
“我留了人在这里,你酌情处理。”
周家和陆家密不可分。
就算陆见深要与梁家为敌,他这个周太太也只有帮忙的份。
今晚参加宴会的人全是社会名流。
每家都有腌臜事,就算发现什么,也当没看见,继续举起酒杯谈笑风生。
表面一派和谐。
陆见深脸色骤变,眸光沉了下来,二话不说大步上楼。
梁家的人表面功夫做得好,认出他是周家宾客,不动声色挡住他去路,礼貌地阻止:“先生,宾客不可上楼。”
许是见他面色不虞,说话间,又有四五保镖围上来,皮笑肉不笑道:“请离开。”
陆见深是在战场摸爬滚打的狠角色,身手极好,抬脚踹翻拦路保镖,撂倒好几人,夺过武器硬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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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吐出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