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思绪很乱,身体不受控制地仰起,气息越来越喘。
正当她思考要不要违背身体本能叫停,或是故意说些扫兴的话刺激他。
最好他当场萎掉,从此以后都迈入不行的行列。
眼睛忽然一涩。
溅进了一滴滚烫的泪。
姜也震惊,身上不属于她的力气逐渐小了起来。
她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料头顶响起陆见深压抑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姜也以为听错了,大着胆子看他。
陆见深翻身下床,打开窗户,冷静了些。
他转头看她,最终还是对她低了这个头。
“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我错了,别恨我,更别不理我。”
今晚,当他亲眼看到梁聿泊逾矩的举动,嘴上不说,起了争风吃醋的意,故意在她面前露出伤痕,回来以后,又怕极了她出事,便独断替她做决定。
忽略了她的感受,与从前许多次一样。
陆见深心尖扎着刺,疼到麻木。
一室沉默。
姜也坐起,看了眼紧锁的房门,还是没法大度的原谅他,干脆当个哑巴,翻起被子捂住脸。
被这一打断,药劲消了不少,酒意也上头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双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陆见深克制了抽烟的念头。
替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沉沉叹息了声。
最终踏出房间。
隔天天不亮。
姜也睁眼,房间里不见陆见深踪影。
床边放着一身崭新的衣裤。
她爬起来换好,试着打开房门,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她打开电视。
女主持人端庄漂亮的脸映入眼帘。
“明珠台记者为您报道最新消息。”
“昨夜东扬港口附近海域发生暴乱,沉下两艘空船,与此同时,搜救队打捞上四位溺亡人员,身份还在确认中。”
“船舱中留有一块名贵腕表,该腕表疑为梁聿泊梁先生所有,有渔民曾亲眼见到梁家车辆昨夜停靠在港口,梁先生生死不明,搜救还在进行中,暂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