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一直都在那守着,可是就在凌晨,整个医院都炸了,我们派人赶进去时,梁邵不见了,他在香江多年,有些见不得光的人脉我们还在查。”
“盯他的阿岳被炸没了半条腿,胳膊也被人故意砍了下来,幸亏发现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警署已经把医院封住了。”
房间寂静无声,空气中弥漫着沉重压抑。
阿泰说完,梁聿泊薄唇紧抿,眼神阴沉冷锐的可怕。
“拿一百万给阿岳,请个人照顾他。”
他瞥了眼跟电线杆似的杵在那,张开嘴就要说话的姜也,把人丢进房间,不疾不徐继续安排,让阿泰把梁邵所有暗人脉都查过去。
“老东西跟那伙人搞在一起了。”梁聿泊闭眼,压着火气说:“搜遍全香江也要把他找出来弄死,我亲自去一趟。”
姜也竖着耳朵趴在门缝偷听他的动静,不放心梁时微,打开门用商量的口吻道:“我也要去。”
“打断你的腿,你还想去吗?”他冷冷挑眉。
姜也最擅长摸人情绪,见状,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仰头:“打断腿也去,爬着也去,不去就死,死了还去。”
梁聿泊年少就是香江出名的坏种,单打独拼到了三十多岁更加狠劣,即便想起一切,对她有了好脸色,在看见她不知好歹乱嚷嚷,脾气也收不住。
比带着猫在他房间闹腾时更烦人。
给点颜色就得寸进尺。
骑他,打他,威胁他,拿烟头在他肩膀烫的十字已经结了疤。
被他骂了两句,就趁他生病休息,把刚烧开滚烫的水往他嘴里喂,被抓包了还抵死不认,后来还偷偷去厨房偷了把菜刀。
梁聿泊气笑了,被她缠的头疼,揉了揉泛酸的眉骨,陆见深和‘他’怎么忍得了她?
他把愤懑不平的少女提溜下楼,视线触及她久久不见天日,发白的脸色。
回想起十天前她浑身发烫,坐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喊阿昙的画面。
他下腹又涌起无名火,把人丢进车里,坐到她身边,倒是无论火怎么烧都处变不惊。
“收起你的小心思,老实跟着,胆敢逃跑,有你好看的。”
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