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百米多的距离。
他眼睁睁看着一只手将她拽回了那条漆黑不见光的小道。
陆见深飞扑过去,还是慢了一步。
等小队成员和周俊泽赶到时,只看见他冷脸将视线所及的地方全部翻找了一遍。
最后失魂落魄地滑跪在地。
紧紧攥着一根女式皮绳。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战栗的哽咽。
周俊泽焦急地四下张望:“会不会在梁聿泊那——”
男人红了眼,抬手一拳重重砸在地面,鲜血从指缝缓流下,相反的是神色却比平时还要冷静沉稳。
冷静到让人害怕。
陆见深快速理智分析了遍来龙去脉,平静地说:“去查梁邵和德哥的踪迹。”
不是梁聿泊。
但他是推手。
·
“退路全被堵死了,怎么办?”打手大惊失色。
没等他说完,不久前下楼探路的暴徒手忙脚乱跑回来,“不好了,刀哥中枪了,梁小姐和梁二小姐,都,”
接触到梁邵阴沉恐怖的眼神,他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不见了。”
“我赌上所有身家,还怕跑不掉?”梁邵哼笑,脸上的皱纹随着他的愤怒更加扭曲丑陋。
他的基业,他想夺的,全被抢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他老眼阴毒地往下看。
一排排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封死所有退路。
突然,所有人整齐划一地往两边靠,让出一条路,高声喊:“老板好!”
原本该狼狈关在警署的男人,自黑色跑车上下来,西装革履地走进。
又冷又轻吐出两个字:“把她带回来。”
放她玩了那么久,该带回来了。
问的是谁,早有默契的阿泰一概了然。
他结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丢了。
视线瞥到某一处,瞬间瞠目结舌。
“陆先生,你不能——”
待拆老楼深处飞奔出一个高大身影,浑身透着一股疯狂的冷意。
无视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