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一个厉眼给瞪得咽了下去。
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忍不住低骂了声:“阴魂不散。”
才几天不放她出门,姓陆的就闻着味跑来了。
转眼,周家的车停在梁家院外。
陆见深身着黑色长风衣,肩宽腿长,冷着张面瘫脸,抑着心中焦灼,大步走向梁家。
姜也五天前打了通电话到周家,让他别来找她。
还有心思开起玩笑,说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是梁大小姐的名正言顺的对象。
可几天不露面,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她呢?”陆见深冷冷道。
梁聿泊似笑非笑,反唇相讥:“人自然在梁家,但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过问?”
“别冲动,好好说话。”周老爷子急匆匆下车,慈爱地拍拍陆见深肩膀。
眼神示意保镖将价值昂贵的礼品提上门。
做足了体面。
他知道陆见深的心思,但这可不是两情相悦就能成的事,把人从梁聿泊手里拐走谈何容易?
想起梁聿泊前段时间阴险狠辣的作风,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他都忍不住脊背发寒。
能不用强,就不用强。
为了最看重的小辈,他狠心舍了这张老脸,“小梁先生——”
梁聿泊打断:“二姐,把周老爷子请去茶室喝茶。”
言外之意,便是私底下有话和陆见深说。
周老爷子沉吟片刻,给他们留下单独说话的空间。
梁家客厅很快只剩陆见深、梁聿泊二人。
梁聿泊冷眼扫过一客厅的礼,颇为不爽地轻啧了声:“这点东西就想让梁家小姐跟你去燕京吃苦?算盘打得真好,你休想带她走!”
尤其是小拖油瓶嘴越养越叼,扔去燕京用不了几天,就成了皮包骨了。
陆见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到底清楚梁聿泊对她不错,隐下心头火,沉声道:
“我不会让她吃一点苦头,就算回到燕京,她的一应用度同样会是最好的。”
“如果有一天我做不到,你大可来找我算账!”
“说的好听。” 梁聿泊勾起小拖油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