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朵走了。
“您说得有理,我这就派人传话。”小领导语气恭敬,苦哈哈卖笑。
外面依旧落着雪,天色昏暗。
友谊宾馆小园林路灯渐次亮起。
“呦,陆师长训人气势很足嘛。”姜也戏谑脸,踮脚打趣道:“以后我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也准备这么训我?”
陆见深将军大衣脱下,披在她身上。
他低声笑:“训不了,舍不得。”
“不管是陆团长,或是陆师长,又或是陆见深,都要折在梁大小姐的石榴裙下。”
“反过来,无论你怎么训我,我甘之如饴。”
姜也心跳漏了一拍,小声嘀咕:“就会油嘴滑舌,这么厚,我都被裹成熊了。”
沸沸扬扬的小雪从空中摇曳下坠,落在她和他头顶、肩头。
陆见深眯眸望了许久,掸去她头顶落雪。
低头吻上她沾雪额头。
男人慢慢笑起来,低沉的嗓音,在风雪中带了点磁性沙哑。
“霜雪落满头,我们一定能走到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