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百米外的小巷此刻是另外一副景象。
相貌平凡周正的中年男人冷冷望着酒店,“梁小姐身上的好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神?”
苏晓禾眼神像是淬了毒,极度狰狞地笑起来。
“当然,杨老板,当初南城区的歌舞厅老板死活不肯转手给你,如果不是我给你他的把柄,你到现在还一筹莫展,我的本事你清楚,绝不掺半分假。”
怕杨洪临阵倒戈,她故意道出杨洪的困境。
“姜也那条链子不仅能躲人,还有数不清的好东西。”
“梁太死了,不仅给你供钱,陆见深人可是在深省,万一他顺藤摸瓜查出来,你到处修路交友,是为了找古物位置,你有几个脑袋够他毙?”
杨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年初,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找到他在燕京的房子,抱着他大腿说能带他带来利益,还将他帮蒋德找方位的事说出来。
不仅如此,还告诉他与他交好的生意人的软肋,几天时间让他平白得了一家歌舞厅和三家餐厅。
承诺他,只要帮她除掉梁小姐,拿到银项链。
就算东窗事发,她也能带他藏到项链里,等待机会逃去国外。
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苏晓禾给他的消息,产生的价值实在不少,没了蒋德和谢美娴的滋养,凭他的本事,没几年就会被其他商人吞吃得连渣都不剩。
过去这么久了,军方还在追查蒋德余孽,抓到了死路一条,俨然要将往绝路上逼。
他不信神神鬼鬼,眼下不容他不信。
杨洪深呼吸几口气,胸口起伏不定。
碍于要仰仗苏晓禾未卜先知的本事,他忍住不发作,转身就走。
“再大的军官都怕被扣帽子,没几天陆军官就得回燕京,我赌上身家性命了,绝不能有一丝一毫差错。”
“听说梁聿泊手下开始变卖内地资产,钱和价值连城的收藏,会运输上游轮。”
他渴求地舔了舔嘴唇,发出怪笑:“事成之后,分你五成。”
梁家跟内地闹得不可开交,临时反悔撤回投资,俨然是把矛头对准深省。
深省领导气得够呛,索性破罐子破摔,敷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