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这一晚不算好过。

    腰和大腿完全不是自己的。

    一个血气方刚,才开荤没多久的男人疯起来没完没了。

    情到浓处,甚至还撬开了酒店房间准备的酒水,一口口给她渡下去。

    姜也被亲得崩溃了,他刺密的头发磨得她胸口难受,她半眯着眼,神志不清地骂道:“禽兽,你别蹭我了,你也不怕肾亏?”

    话说开了,陆见深心情愉悦了许多。

    半醉的小姑娘脸颊透红,虽然还有些张牙舞爪,但却比平时还要可爱,添了几分少女的柔和动人。

    纤细、灵动。

    能够轻而易举勾起他所有欲望。

    他翻身给她留了点喘息的时间,低头吻了下她泪盈盈的眼角,好脾气地应:“嗯,我是禽兽,会不会肾亏,你最清楚,从香江回来我就在想你,让我亲亲。”

    从对她动心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风光霁月的陆军官。

    和亲弟弟争,不惜从她相亲对象赵淮手里抢人。

    甘愿卷入香江风波。

    他是内地军官,她是香江名门大小姐,婚事不可能一帆风顺,上层再和蔼,背地里也会把他们的关系与资料翻个底朝天。

    从回到燕京起,他就做好了准备。

    让她安稳无忧的当陆夫人、陆太太。

    说着,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亲个没完。

    “走开。”姜也手舞足蹈。

    陆见深偏偏不愿意放过她,滚烫的大手捏住她腰间软肉,“当初送你上学,你喊我哥哥,再喊一声听听。”

    他故意磨她。

    即使白天已经大战一场,到了深夜,他仍然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她纠缠。

    姜也喊得嗓子都哑了,刺激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勾在床单。

    他捏住她命脉。

    她的腰都要被掐断了,她没办法,揪紧床单,呜呜咽咽地哭叫:

    “见深哥哥”

    “嗯。”她的低吟,勾得男人心跳砰砰作响,更加食髓知味,满意地亲她,“乖宝。”

    姜也被恶心得头皮发麻,陆见深怎么能叫的出口?

    随即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