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沈大人可知道,您往后都会是翰林院编修!
不知沈大人可知,谢娇他日会如何?”
柳眠眠释然的笑笑,“沈大人可听过,黄粱一梦。”
“你…”沈祁抬起头,他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要跪拜柳眠眠。
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小意的妻子。
“天地君师,沈大人莫忘了。”
柳瑞家的看向海棠。
天地君师是什么?
打不打?
一阵夜风吹过,海棠眨眨眼睛。“阿嚏~”
“啪…”柳瑞家的以为眨眼睛是暗号。
一个巴掌抽出去。
这双手也是值钱了,打过县主和状元了!
柳眠眠被“一只毛茸茸”拱醒,湿润的唇瓣在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流连忘返。
啪…世界归于安静。
谢凌渊依依不舍,执起柳眠眠的手亲了又亲。
登上地上的靴子,身上披着太子蟒袍,手拿金冠一路狂奔一路穿。
谢凌渊也做到了大圣朝开国以来,最节省的太子殿下。
腰间的美玉,精致的香囊宝石的腰带一样都没有。
为何?
手拿不下,不利于狂奔。
太子蟒袍、头上的金冠是对太子这个身份,最后的尊重。
往往越是这样的性子和人,皇帝越放心。
给予和抢夺是不同的。前者让人心甘情愿后者让人起杀心。
谢凌渊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天天怨声载道。
他越怨声载道,皇帝越压榨他让他插手的正事越多。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皇帝昨夜也没睡好,护城河修的差不离儿了。
昨夜钓了半宿鱼,钓上来一条手臂长的大鱼。
乐半宿!
皇帝钓美了,可是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了。
望着下面的群臣,人在龙椅上,魂儿已经睡到了二道沟。
就差打呼噜了。
“微臣有事请奏…”
“说。”皇帝仔细一看,是姓康的,扰他美梦。
“微臣…微臣想同户部借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