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有也上了炕,挨着庆生。
陈秀花听着院里安静,以为庆有带着庆生出去玩了。
沈家小院一片静谧,外面却热闹起来。
月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越想越觉着丢人。沈青河对说她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她一直以为她在他那里是与众不同的。原来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不,还不如她们。他可没这样当面羞辱过她们。
现在整个山坳村,不,不出两天,这十里八村都知道她想汉子了。还被人撵出了门。别人会说,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她趁着王四凤在厨房忙碌,出了家门,朝着村里的那条河跑去。一口气跑到小石桥上,没有犹豫,直接跳进河里。
正好沈青贵打完牌回家,他虽不是大家认为的‘好人’,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跑过去,一头扎进河里,揽着月英的腰把她拖了上来。
正是村民下地回家的时候,一会儿就聚了不少人。
“哎呦,青贵,你这是救了个娘子啊。长的不错,赚了。哈哈哈。”
天气热,穿的轻薄,湿了水更是贴在身上。他在河里搂着那女子,大家都看到了。这女子算是失了清白。
月英还在那里呛咳,沈青贵问道:“哪家的?没见过啊。”
没死成还没了清白,月英未语泪先流,“谁让你救我的?”
“哎哟,我救人还救出埋怨了。”
岸上有人说道:“他是你堂兄沈青木的表妹。”
沈青贵是沈青河的大伯沈水万的小儿子。今年19,游手好闲。地里活也不干,到处瞎逛,有了钱就去打牌。
沈水万到处托媒人给他安排相亲,现在都没人敢接。他和沈青河是山坳村出了名的老大难。一个没正形,一个被传有隐疾。
沈青贵挑了挑眉,“走吧,送你回去。别给堂兄添麻烦。”
月英还要再跳河,被沈青贵拦了下来。
岸上一片“嘘”声,大家都在起哄看热闹。
“这个月英真有意思,上午在沈青山家闹,下午又和沈青贵扯上了。看来是一定得进沈家门了。”
沈青贵脱了衣衫披她身上,连拉带拽拖去了沈青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