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择躲在姐姐怀里,“啊,鹿儿,我怎么这么苦啊。我们成亲快两年了,同房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那本书,我都还没试完。鹿儿,呜呜呜,姐姐,你咋不先想想我,这么快又怀了,我都要老了,呜呜呜。”
他哭的天地动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啥事了。
鹿圆圆宠溺又无奈的抚着他的头发,“那怎么办?还不是怪你,怎么像打猎射箭一样,准头这么好。”
沈青河倏地抬起了头,吸了下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是吗?我很厉害?”
鹿圆圆郑重的点头,“很厉害。”
“可我不想,”说着又瘪起了嘴,趴回了鹿圆圆怀里,“就不能再等等。我本来就比人家成亲晚,刚一成亲,鹿儿就怀上了。刚养好身体,我还没舒服两月呢,又怀了。呜呜呜。”
“不哭了不哭了,这次爹爹在,他要说胎像稳固,三个月之后就可以试试。”
沈青河又抬起了头,红着眼睛,“是吗?”
“是,我之前看的书里也这样说的。不过得听爹爹的,行不行?”
沈青河瘪着嘴,点点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时不时抽两下鼻子。
“我看就和爹给你的汤药有关。从你生了庆洲,爹就开始隔三差五煮药,说要补身体。”
他忽地抬起头,紧张的问道:“鹿儿,爹不会真的要你生十个八个吧?”
他掰着手指头算时间,“不行不行,我不要那么多。我还活不活了。”
“这话应该我说吧?”
“嗯,鹿儿也辛苦。所以,我们不生那么多哈。最起码不能怀的这么勤,好歹隔一两年。”
“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啊。”
沈青河低头看看裤裆,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我说了算?”
鹿圆圆憋着笑。没再陪着他继续闹。
八个多月后,老二庆淮降生了。
周郎中又端来一碗汤药,沈青河说道:“爹,又要喝啊?”
周郎中斜了他一眼,“那当然,辛苦的又不是你。”
他皱着眉,看着鹿圆圆喝完了那碗汤药。
周郎中怀里抱着庆洲,手里摸着刚出生的老二,“哎呦,看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