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继续提及此事,而是突然砸了手中一直捧着的茶盏,厉声呵斥:“曹小姐,自从你进府之后,我便礼让你三分,毕竟你当初救了夫君这是事实。”
“但自从你进了我们顾家之后,我们顾家有那一日是安生的?你不许夫君宿在我房中,我便成了你的心意,毕竟曹小姐才刚到我们顾家,对陌生的地方心中不安也实数正常。可自此之后,夫君又何曾来过我的院子?”
曹雨霏听到这话,神色明显心虚,可乔挽柔说的这些话她又不想承认。毕竟善妒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更何况她如今的身份特殊,若是传出这样的事情,指不定明日大街小巷要怎么传播她的名声。
想到自己到了顾家后,这名声就没有好过,曹雨霏心中也十分的不快。
“姐姐这话当真有意思,夫君不去你房中该是姐姐你自己的问题,怎么能怪罪到我的身上。”
乔挽柔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既然曹小姐的记忆这般的不好,那我便提醒提醒曹小姐。曹小姐刚进门的当天夜里,你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便说曹小姐的儿子身体不适,借机将夫君拉走,整个府中也被你闹的鸡飞狗跳。”
“至于白天还健健康康宛若小牛犊般的孩子,到了夜里是如何病倒的我们就不论了,就说当天你将上了年纪的母亲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曹小姐到底安了什么心?”
“第二日,曹小姐身边的嬷嬷说曹小姐身体不适,请了夫君过去陪着。我就很好奇,夫君又不是大夫,曹小姐病倒了不去请大夫,反倒是第一时间找了夫君,夫君这是何事学了医术不成?”
这话说的曹雨霏和顾苏俊的脸色都很是尴尬,谁也没想到乔挽柔会将这话说的这般的直白。
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但顾苏俊和曹雨霏两人可清楚的很。
尤其是那天夜里他们颠鸾倒凤,整夜都未曾休息……
“第三日,曹小姐的儿子又病倒了,府中又被闹得人仰马翻。”
“第四日,曹小姐心疾犯了,特意请了夫君为你去‘看诊’。虽然我不知夫君是如何看诊的,但听闻夫君在曹小姐的房中待了一夜,曹小姐的心疾便好了,当天夜里甚至连大夫都未曾去请。”
“第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