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那个的,小明还能骗我不成?你错了就错了,犟什么?声音还这么大,吵死了!”
陈知音抬手挡住她伸过来的手,往外走了进步,“妈,既然您不欢迎我,我也就不多留了。”深吸口气,她极力压制住想要告诉南女士真相的冲动,哑着声音接上后半句:“未来一周您注意身体,工作适度。”
话音未落,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带着给南女士的补品,走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连她的随身背包也留下了。
还没出门口,里面就传来南女士打电话的声音:“小明,对,是阿姨。这周工作忙是吧,补品我都收到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哎呦我知道,这次是知音不懂事了,阿姨没教育好她让你受苦了,你多担待着点,嗯,好,阿姨下周等你…”
房门在眼前闭合,南女士的声音也不再清晰,陈知音的脚步却越来越重。
她像是搁浅在海边的鱼,活不下去,也死不明白。
南女士在外是优雅知性的机长,在家,却是陈知音的噩梦。
从小她就生活在南女士的自我感动式教育下,总认为是在为她好,从没考虑过她的感受和需求,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她和韩明这段恋爱,说是她谈的,到不如说是她背后的南女士和韩明谈的。
漫无目的的开车饶了小区一圈,最终,陈知音还是把车停在了婚房楼下。
房子是南女士做主买的,她付的首付,韩明和自己付了一年多的贷款。
理智告诉陈知音,该搬离的人不是她,错的也不是她,但她还是想短暂性的逃离。
逃避确实解决不了问题,但可以让她活的稍微没那么痛苦。
意外的是,她进门的时候。韩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打游戏。
“好~宝,咳,宝可梦你站在原地,我来接你,我家宝,可梦的脚怎么能沾地呢?”
陈知音翻了个白眼,走进卧室收拾东西。
出轨都石锤了,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嗓子都夹冒烟了还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刚搬来没多久,她最近工作又忙,散落的东西没几件,收拾的很快。
她拉着箱子出来,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