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等一系列活动,和我有什么关系?”
韩明母亲一听这话,不乐意道:“陈知音你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帮你们倒还赖上我了?你们年轻人之间能有什么矛盾,结婚不还是早晚的事,还有你那个工作,趁早辞了,挣这仨瓜俩枣还不如赶紧回家让我抱大胖孙子来的重要。”
陈知音转头看向身侧的南女士,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南女士侧了下身子,杯对着她看向窗外,“你这个年龄,确实该有下一代了。”
韩明母亲上前还想说什么,床上的陈知音忽然大笑出声,笑的表情狰狞,直不起腰,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许久后,屋内彻底安静了。
陈知音靠回病床,嗓子完全哑了,整个人毫无生气,她侧头,看向门口皱眉的护士,“现在,你还觉得他们是我的亲人吗?”忽然,她的声音发了狠,“他们会是亲手杀死我的人。”
护士这边还未采取措施,外面传来医生的声音,她的主治医生带着人步履匆匆的赶过来,“小赵,67床病人心率不正常,你们这边怎么看护的,还有这是病房不是菜市场,只能留一个人在这照顾,其他人请出去。”
医生在陈知音旁边折腾好半天,她好不容易解放的手再次扎上吊针。
护士公事公办道:“病房内只能留一位家属。”
南女士赶忙上前两步,“我是她妈妈,我留。”
“护士,这里没我的亲人,除了陆云舟,这段时间不要让任何医护人员以外的人进我的房间,谢谢。”
陈知音躺在床上,侧头看向窗外,脸上带着氧气管,青紫的手背上扎着针,受伤的腿高高吊起,她的周边充满着死寂,像一只即将到生命终点的破布娃娃。
家属被护士‘友好’的叫出病房,房门彻底闭合前,南女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垂下眼睫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