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水漫出花盆在地上形成水洼,水面上倒映的是她呆滞的样子。
昨晚从逍遥醉回来,她就好像失了魂一样,过往的种种放电影般在脑海中来回播放,直到现在,她脑海中不受控的循环播放陈建阳站在楼梯上跟她说的话。
真的没有危险吗?
陈知音火急火燎的拿钥匙进门,迎接她的就是站在水中思考人生的南女士。
她先是松了口气,来的路上她特意上官网查了南女士的排班表,见到明晃晃的两个大字‘休息’时,她心里还咯噔一下,生怕后面再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吓等着自己。
幸好。
“妈?”她试探的叫了一声。
南女士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陈知音也不敢贸然前进,她试探的靠近。
手中的浇水壶被人从身后抢走,南女士才堪堪回神,见是陈知音她莫名吸了口气,然后开始止不住的打嗝。
南女士搞这一出给陈知音吓到了,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想帮她拍后背顺气,没想手还没碰上就被躲开了。
“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吗,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生你养你的母亲住在这,愣是从过年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让你相亲结婚有错吗,还不是怕你将来孤家寡人,现在不逼你了,个白眼狼知道回家了……”
南女士说的声泪俱下,而一边的陈知音只默默的收回僵在空中的手,不发一言。
半晌后,南女士终于发泄够了,房间重回安静。
母女俩如曾经很多次一样,长长的沙发各坐一边,陈知音呆呆的望着墙壁出神,手下顺便给小陈叔回信息报平安。
忽然,沙发那边传来动静,陈知音警惕的看过去,南女士挪动的动作立刻停住,见小动作被发现,她尴尬的咳了一下,放缓语气说:“知音,你不知道听完录音后妈妈有多担心……”
南女士絮絮叨叨的把这两天的事说出来,陈知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反常,她此时能做的就是安静的当个树洞陪伴。
“…知音,他是你爸爸,你的亲生父亲。”
陈知音昏昏欲睡的盹被这句突然的转折吓跑了,她不解的侧头,看向扭扭捏捏的南女士,好不容易松缓的眉头重新拧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