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力袭来,陈知音被粗暴的推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卧室门在眼前关合,紧接着便是门被人从外面锁上的声音。
她吸着凉气从地上狼狈爬起,走到门边尝试几次,果然打不开了。
陈知音对这种类似于关禁闭的惩罚方式,说不上熟悉但也不算陌生,学生时代经历过几次,但上班以后,却是再没有过的。
倾身靠近门板,南女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真切,但不难听出,字字句句都是在骂她,骂她忘本,骂她畜生。
陈知音重重的叹了口气,垂眸看向自己手背上的指甲划痕,那是刚才她想趁机去摸南女士手机的时候,被她发现组织弄出来的,再之后,三十岁的她喜提关禁闭。
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陆云舟给她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还是在休息时间。
环顾四周,这间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卧室,每一处她都格外的熟悉,所以自然知道,目前的她没什么能与外界联络的办法。
除非……
陈知音的视线定格在卧室小小的窗户上。
这里是二楼,窗户下面就是灌木丛,如果她再简单的做下防护措施,摔下去应该死不了。
具体怎样,陈知音也不能确定,但对于现在的她和南女士来说,骨折都比在这里互相折磨来的好。
大概是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一出,南女士并没有向以前般提前将窗户锁死,陈知音轻易的就能出现在窗户外,几下后,一条粉嫩的花床单悬挂在窗边,随风鼓动。
陈知音在灌木丛中滚了几圈,除了一些微小擦伤外,没什么大碍。
她抬头看了一眼大敞的窗户和显眼的床单,快速往小区外跑去。
短时间内南女士自己定然是不会发现她‘越狱’,但有没有多事的邻居上去提醒,陈知音就不知道了,她只能竭尽所能的快速离开南女士的地盘。
“女士您好,可以借一下您的手机吗?”
这是两条街外的陈知音第三次对路人说这句话了。
现在的她别说包了,就是外套都被扣在了屋子里。
十月底的京城算不上冷,但在大晚上只穿一件短袖到处乱晃的,多少是个狠人。
不出所料,陈知音在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