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就也在这里。

    孟糖眼睛被蒙着,却不用导盲犬带路,也不用盲人拐杖和人指路,不管去哪都走得很稳,跟能看见没什么区别。

    孟糖柔柔一笑:“我没有眼睛。”

    权司鸣顿了顿,没再问,注意力放在厉绥洲身上,“你现在感觉怎样,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