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询问。
他一愣,猛地转身,周围没有任何人。
后知后觉,他才反应过来,耳朵里那意乱情迷的激烈声消失了,女声是从耳麦里传来的,这个耳麦通着的是那座别墅卧室里的录音笔。
他本来想装摄像头的,但那两个人都太敏锐,就悄悄在花盆土里埋了个像石子一样的微型录音器。
他猛地回头,看向别墅,别墅里一片昏暗。
“别看了。”女子声音又响起,透着股子慵懒,“你不会真以为刚才听的是我们吧?”
他怔了怔,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他们做的虚假录音。
被发现了!
他没有丝毫停顿,转身就跑。
“兄弟。”
但没跑两步,就被一群人冒出来拦住去路。
“我说兄弟,”厉三扛着把枪,挑眉:“大半夜听别人墙角,要不要脸啊你?”
草!
被反算计了!
他看着包围自己这群人,口罩下的脸色阴沉,“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并发现我的?”
他在问耳麦里的人。
“现在没空跟你说。”男人不悦的声音传来。
“先抓起来。”厉三招呼着周围的兄弟们。
室内。
厉绥洲直接徒手捏碎阳台窗台上被刚才那个人放的微型录音笔,和叶桑给这支录音笔放男女亲密声音的另一只录音笔,擦了手,看着床上慵懒躺着的叶桑,声音哑得更厉害:“现在,没有人打扰了。”
叶桑挑了下眉,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空地,清亮明艳的眉眼里透着刚才氤氲的媚意,少有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厉绥洲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忍,他就真的是狗,他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扑了上去。
叶桑飞快侧身躲开,笑他:“你饿狼啊。”
“就是饿狼。”厉绥洲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我突然想到……”在被吻住换气的一瞬间,叶桑哼唧:“我们床地下还有炸弹……”
“不管。”厉绥洲吻着她的锁骨往下,含糊不清,“反正炸不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