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你说什么？”
“没什么！”林文解释：“我刚才在数还剩几条金鱼，好像有六条……”
他看着塘面，又有一条新鱼被撑死了。
“……现在还剩五条。”
老爷子撒鱼食的动作一顿，“待会让人再送几条过来，这批鱼苗质量真差，记得换个品种。”
“这种鱼已经是最好养活的品种了，”林文提醒，“是您喂太多了。”
“我说质量不好就是质量不好。”老爷子皱眉瞪着林文，抬起下巴点了点报告，“废话怎么这么多，报告看完了没。”
林文：“……现在看。”
午后阳光正盛，再加上林文年纪到了，也有点老花，愣是盯着报告看了好一会儿。
“经检测，支持大明和小红存在亲子关系。”
当初送检的时候，为了保密，林文特意将两个样本都标了化名。
一个叫大明，一个叫小红。
事实证明人在无语的时候会想笑。
老爷子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被气笑的。
“你取的是什么名字。”他一个老头子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名字什么的不重要，”林文扶额解释：“重要的是，他们真的存在亲子关系。”
“您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林文神色凝重起来，“池虞真的是褚……”
话没说完，林文被瞪了一眼，转而改口，“是那个人的女儿。”
“报告确定不会出错吗？”老爷子问。
“不会的，这家私人检验机构在港城很权威。”
不止港城，不少娱乐圈明星也会去做检测。
然后就……
能时不时在头版头条上冒出几顶绿帽子。
不是她绿了他，就是他绿了她。
可以说由这家机构经手的报告，结果是板上钉钉的，不可能有差错。
林文十分笃定。
老爷子沉思，“池虞母亲的资料呢，查过了吗？”
“也查过了，”林文回答，“根据调查显示，池虞的母亲年轻时候是舞台歌剧演员，曾经去过……去过京北演出，并且京北最后一场演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