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池虞有些茫然,“音乐剧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看了这部音乐剧的人容易木薯过敏?”
褚白失笑:“当然不是。”
“是这部音乐剧的主演,她也是一位木薯过敏的患者。”
池虞有些惊讶,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褚白身上,似乎很感兴趣,“您怎么会知道?”
褚白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慢悠悠看了一眼周聿辞。
他臭着脸回看过来。
褚白这才不急不缓说:“二十多年前,这不音乐剧第一次在京北演出,就是在这间剧院,我是当年的观众之一,有幸认识了主演。”
“后来就跟她成了……成了朋友。”
池虞好奇地问:“那现在呢,她的过敏症状有没有好一点。”
因为这个过敏,池虞很多东西都不能吃。
比如西米、珍珠,连喝奶茶都没了乐趣,听见褚白这么说,下意识感同身受起来。
“我们已经失去联系很久了。”褚白摇头,有些失神,“后来我得知的她的消息,是她的死讯。”
池虞握着杯子的手不由攥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褚白。
“对了,过敏一般会遗传,你的父母或者其中一方也木薯过敏吗?”
池虞点头,“对,我妈妈也木薯过敏,所以我从小她就不让我喝奶茶之类的东西,还有西米之类的食材,她也从来不会买。”
褚白若有所思点头,还想说点什么。
恰巧这时,菜都上来了。
褚白话被打断。
“吃饭。”周聿辞屈起指节敲了敲桌面提醒,早就不满池虞和褚白聊了这么久。
连他都忽视了。
但池虞没理他。因为褚白又问了个新的问题,只是还没听清,周聿辞就皱眉,直接将她扯到身边,在她碗里夹了块鸡肉。
“不饿吗,再不吃菜就凉了。”
池虞接过筷子,低头吃了起来,无暇顾及褚白。
他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全程盯着面前的池虞。
没过多久,他又问起来:“方便问问你母亲的事情吗?”
池虞动作一顿,茫然抬头。
“我知道可能有点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