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给他的伤口都抹了一圈。

    没好气道:“你不是还有那么多的属下吗?我不信你找他们,他们就不肯给你抹。”

    北辰渊无奈摊手:“他们不敢,但我也嫌弃他们。”

    让什么大男人来给他上药?

    让自己的心上人上药才是最甜的好吧。

    北辰渊哄着温姒,“你看,要不是你刚才细心提醒,我哪儿还会想到自己身上有伤?换作那些个属下,他们可是比我还糙,让他们提醒我怕是更不可能了。”

    虽然他身上本来也没有伤,但他家小丫头都拿着药等他了,没伤也得有。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现在这会儿你要是再敢贫嘴,那接下来几天这药我都不给你抹了。”

    这抹的哪里是药啊?

    这抹的分明是蜜糖,都甜到北辰渊心窝子里去了。

    “好好,都听无忧的。”

    这话让温姒莫名有股奇怪的气氛。

    她抬手就忍不住拍打了北辰渊一下。

    等北辰渊回过头来疑惑看着她时,温姒又立马装作不是她动的手一样。

    但这里就他们两个人,除了她还能有谁?

    北辰渊心底笑笑,正要说什么时,温姒房间里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二人瞬间警醒,警惕的看向房内。

    不过温姒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诧异唤了一声,“逐月?”

    “无忧?”

    里面响起的声音果然是逐月。

    温姒立马放下小药瓶,抬脚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就看到了站在房间内的逐月,以及她脚边扔着的一个大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