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些许清醒。

    可现在的北辰渊却好像是将自己生病后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向她展示出来。

    温姒顿时心疼的给他摸摸额头,又把把脉,“不疼了不疼了,贫尼现在就给殿下诵念经文,你乖乖坐着听,很快就不会疼了。”

    可北辰渊这会儿又似乎起了些叛逆心来,伸手一把握住温姒准备收回去的手腕,声音低低的说:“姒儿,我不想听经了。”

    “好吧,那你想干什么?”

    这会儿当然是以病人的意愿为大,温姒问出声后忽然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等等,殿下为什么叫贫尼姒儿?”

    平常不是都叫她法号的吗?

    北辰渊就那么坐在马车里,坐在她对面,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听到她问的问题后,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脑袋疼,好疼……”

    不知道是发病的原因还是在装傻,北辰渊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一直重复的喊疼。

    温姒抬头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眸,好似她的错觉一般,她竟从北辰渊的眼睛里看出他似乎在渴求着什么。

    温姒顿了顿,“不念经的话,那殿下你想干什么?要不贫尼去帮你拿点药?”

    “不要。”

    这次北辰渊倒是直接回答了她,但说完就继续渴求的望着温姒,“脑袋疼,不吃药,药……不够。”

    温姒闻言,大概是听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