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再次启程。

    暗香心下郁闷,这个县城没有她大展拳脚的地方不说,还倒贴了私银二两。

    嗯,马车里还新晋了一个拖油瓶。

    拖油瓶就是那只狗,月红给它起了个新名字。

    反正原名她们也不知道,就叫它“常威”。

    肚子上没有小揪揪,常威是只母狗,它也不挑食,给什么就吃什么。

    最喜欢吃月红偷偷喂给它的红色棒棒肠,所以常威总是粘着月红。

    出了城,繁华和喧闹被抛在身后,顺着官道走,人迹逐渐罕见。

    长亭外,古道边,本该是诗情画意的地方,可惜有人煞风景。

    身高九尺,满脸胡须,手持两把大板斧,腰间别着个酒葫芦。

    正大大咧咧地站在路中央。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大汉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如雷,惊起了林中几只飞鸟。

    车厢里的月红听到这一句险些笑出了声。

    “哪来的二愣子,拦路打劫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业务。”

    暗香摇了摇头,说道。

    “他不是一个人,他的同伙藏在周围草丛里。”

    月红一噎,凑到暗香耳边问。

    “这次咋办?这种出来打劫身上可没有金银钱财,没有油水可捞。”

    暗香一听这话,顿时熄了出去的心思,让王伯独自应对去。

    王伯下了马车,朝着那大汉拱了拱手说道。

    “这位好汉,我们只是赶路的寻常人家,身上着实没有多少财物,还望好汉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

    那大汉瞪着铜铃般的眼睛。

    “少啰嗦!有没有财物,搜过才知道!”

    这时,周围的草丛中突然窜出了几个身影,个个手持兵刃,面露凶光。

    “老不死的,打开车帘子让我们看看,车厢里装着什么?”

    王伯面色一沉。

    车厢里可是坐着女眷,让这些糙汉子看到还不得色心大起?

    王伯沉声道。

    “各位,这般苦苦相逼,就不怕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