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大概他们已经说完事,里正和柳云贵已经起身准备回去了。
徐氏并没出去挽留两人留下来吃顿便饭。
在乡下一般只会在逢年过节、红白喜事,走远些亲戚的时候才会挽留客人留下吃饭。
平日里可没这种讲究。
“说起来还是咱们那时误会你三叔了。
你阿奶就你阿爹和三叔两个亲儿子,你大伯不在后,我们就分成了三家。
老太太由我们家和你三叔家轮流照顾。
你阿爹腿还没受伤的时候,老太太住在咱们家也算轻松。
到了三叔家却还帮着你三叔下地干活,有次在地里中暑晕倒了。
你阿爹得知消息将你三叔大骂了一顿,并将老太太接回来,不让老太太再去三叔家。
说你三叔心疼你三婶,不让三婶去地里干活,却让老太太跟着下地。
当时话说重了些,这些年他们兄弟俩碰面时总会有些不自在。
我们也是后来才从老太太那里知道,你三婶她身体一直虚弱,干不得重活,也不能在大日头下晒太久。
唉!这穷人家生了娇气病,在外人看来可不就是偷懒耍滑。
偏你三叔一直瞒着没跟咱们家说过。
你阿奶以前不说,是担心我误会她偏心小儿媳妇,这不就造成了这些误会。”
徐氏说着有些心虚,她以前还真有过老太太更喜欢小儿子多些那想法
月红一拍大腿,想起回春堂那位年轻郎中说两日后来家里帮阿爹看腿之事。
将这事说于阿娘知道后,徐氏欣慰的看着她。
“好,娘知道了,这两日就将家里的事都安排好,等着郎中过来帮你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