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勒住马,耐着性子等待他们通过。

    当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孝子,过来就给我磕了个头。

    磕完头请我下马,说我这样骑在马上是对死者不敬。

    我想着死者为大,便也依言照做,我下马后,那些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哭丧。

    甚至有个妇人哭的太过伤心,哭晕了就往我怀里倒。

    我好心搀扶一把,又有汉子过来指责我男女授受不亲,要教教我怎么做人。

    当时就乱成一片,哭的哭,拉的拉,劝的劝

    我看着都是些破衣烂衫的贫苦老百姓,也不好与他们动粗。

    就一把推开几个汉子,跨马而逃。

    跑之前我还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钱袋子  ,见钱袋子还在,就一口气跑出好几里远。

    我看到官道边有一个茶水摊子,里面备有一些面饼子之类的吃食,喝茶还是免费的。

    我便下了马,打算吃点东西暂做休息。

    到了付铜板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我原本的钱袋子,里面装着的都是些树叶子小石子。

    没钱付账,那茶摊子的妇人就不许我走。

    我想着左右身上也没了银子,不如给她干几天活抵账,顺便赚点盘缠。

    妇人又说我一个大男人她可不敢收留,会被同村人误会我与她有染。

    还哭着说我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马儿暂时当作抵押留下。

    那妇人答应等我筹到钱去结了帐,便将马儿还给我。

    后来的事,刘大人您都知道了。”

    刘大人一言难尽的看着常胜。

    他带着人陪着常胜去领回马,哪还有什么茶摊子?

    人家得了一匹好马,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这儿只是驿站,可不负责办案。

    同样无语的还有外面站着的王伯。

    王伯本来是打算进来这处驿站邮寄信件。

    到了门口,他不大放心柳月初一个人练习赶马车,就站在门口往大道上多望了一会。

    这两人就坐在大门内说着话。

    王伯也是耳力太好,把里面两人说的话听了个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