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洗劫了他银楼的王武和那两名年轻女子。

    王伯站起身,呵呵一笑。

    “谢书礼,假名吧?”

    谢书礼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道。

    “是你,你们竟然还敢在此出现!”

    王伯挑了挑眉。

    “怎么?天下之大,你这阴沟里的老鼠都能盗用别人的身份在外招摇撞骗,还不许我们正大光明的出现了?”

    月红坐着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

    她总觉得王伯和眼前这个匪首早就认识,隐约记得这人还曾叫出过老爹的名字。

    或许暗香也记得,但她俩默契的选择了王伯不说,她们就不问。

    谁还没个过往?

    那都是岁月强加于人、不堪回首的回忆。

    就如那些陈年老旧的伤疤一样,没必要去翻开。

    暗香起身,站到了王伯身边,眼神凌厉的看着谢书礼。

    如同看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人。

    旋即转头对王伯说道。

    “爹,何需与这狗贼废话,他今日就是前来受死的。”

    谢书礼怒极反笑。

    “小丫头,谁准许你乱认爹的?”

    暗香心下一慌。

    不好,这狗贼难不成猜出她和王伯是假扮的父女?

    那就更不能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一会再将他们打劫银楼的事说出来,大家不就都知道了?

    暗香指着谢书礼,对常胜严肃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