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集团不断扩张,萧墨身为长女婿,理应把纪家带到更高的高度,而不是躲在家里儿女情长。

    纪伟杰喝了两口茶,放下茶盏,烦躁地呵斥冯丽萍。

    “够了!家里这点破事,一天到晚跟个喇叭似的到处嚷嚷,你觉得脸上有光是吗?”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女儿说我,女婿骂我,丈夫也数落我的不是,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

    冯丽萍做作得嚎啕大哭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很烦你知道吗?”纪伟杰心情变得糟糕起来。

    冯丽萍瞬间变脸,恶狠狠地对纪凝烟说。

    “女儿,你听了妈的话,没让那个穷屌丝碰你吧?你赶紧把他甩了,再去找个阔少,要不就找个有本事的,能振兴我们纪家也行……”

    “妈,爸,我上楼去了,吃饭的时候喊我!”

    纪凝烟听他们吵架,又听冯丽萍念叨让她离婚,她感觉偏头痛又发作了。

    她干脆躲进二楼的卧室。

    站在窗前,纪凝烟依靠着窗台,玉指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表情惆怅。

    她遥望着坐在草坪的摇椅上、跟萧墨说心里话的爷爷。

    老爷子精神状态很好,满脸堆笑,萧墨的到来显然让他感到由衷的开心!

    ——爷爷年轻的时候,也算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向来恩怨分明!

    ——他这么喜欢萧墨,说明他心里念叨着萧墨的好,也认可萧墨的人品。

    ——如果萧墨真像我妈说得那样不堪,爷爷又怎么会对萧墨如此记挂呢?

    ——我好像……真的误会萧墨了!

    ——他就算没有更高远的理想,喜欢温馨的居家生活,那也不是我将他扫地出门的理由,毕竟他为纪家、为爷爷、为我,做了那么多……

    纪凝烟突然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对萧墨的鄙视和误解,似乎是来自她妈妈长年累月在她耳边念的紧箍咒,而非萧墨本身!

    她的心里很混乱,愧疚感越来越强烈。

    头痛的感觉也随之加重,不断折磨她脆弱的神经……

    ……

    萧墨来到草坪上,坐在纪老爷子身旁,陪他聊天。

    来的时候是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