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砖竟生生裂开了三寸!这裂痕犹如一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只见朱标脚蹬长靴,靴跟无情地碾压着刺客的钢制义肢,一步步稳稳当当地跨进殿门。鲜血从他的玄铁护腕处渗出,一滴滴坠落,在地上晕染成一朵朵凄美的梅花印。
与此同时,陈将军气势汹汹地拎起那冰裂纹囚笼,狠狠地撞在了蟠龙柱上。只听得“哗啦”一声脆响,囚笼瞬间破碎,无数碎瓷片四处飞溅。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得孙旧臣领袖腰间鹌鹑蛋大小的翡翠禁步也晃动起来,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
朱标面沉似水,冷冷地抛出一把沾着霜花的粗盐。那些盐粒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光滑的青砖地面上滚动着,最终形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他目光锐利如剑,直视众人,缓缓说道:“周郡守的盐车怕是该换换车轴了。昨日夜里,朱雀门竟然莫名其妙地少了整整三百斤官盐,可奇怪的是,却平白无故多出了十二车来自辽东的上等皮货。”
话音未落,赵藩王后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突然用手捂住心口。一阵狂风吹过,吹开了他绣着精美暗纹的衣襟,而就在这时,一枚朱砂痣清晰可见。更令人震惊的是,朱砂痣所在的位置竟然赫然露出了半枚蛇形烙印!这半枚蛇形烙印与燕王亲卫腰牌上的纹样竟是分毫不差、严丝合缝!
“父皇可还记得这个?”朱标面色凝重地从袖中缓缓抖落那根染血的窗栓。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铁器当啷一下砸在了孙旧臣领袖的脚边。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那断口处新鲜的铜绿与武英殿窗棂的缺口严丝合缝、完美契合,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之物。而暗红色的血渍早已浸透了机括里面的龙涎香粉末,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
朱元璋坐在高位之上,身体微微前倾,双眼紧盯着那根染血的窗栓,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腰间的玉带因愤怒而紧绷起来,竟然硬生生地扣进了砖缝足足三寸之深。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就在这时,孙旧臣领袖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扑向一旁的铜盆,口中高呼道:“老臣要验毒!”然而,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褐色的药粉,陈将军手中的刀鞘便如闪电般袭来,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孙旧臣领袖的三根指骨已然被压得粉碎。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