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暖融融的。”
“是的。”
这种感觉季墨阳也深有体会,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好色而已,也许他也像是离月一样,喜欢上那个明艳温暖的人。
看到她,眼睛就像被阳光灼烈般刺痛,闭上眼就再也忘不了。
心神不宁,他在别院待着,入眼都是宋絮晚,叹了一口气,他去了浮云寺。
到了寺里,几个同窗围着他转,夏永言更是奇怪道:“墨阳,这几天下雨你没来,莫不是被妖精抓走了,我怎么见你一副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样子。”
季墨阳生怕被有经验的夏永言看出来,忙岔开话题道:“鸿远,你身上怎么挂这么多荷包?”
“哦,这个啊!”祖鸿远一边展示自己捡的荷包,一边得意道:“我挂在身上让夏兄和鲁兄看看哪一个好,将来回家就挂上。”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季墨阳奇怪道,再挂别人的荷包就不合适了吧。
说到这个,祖鸿远就丧气道:“有是有了,但是和没有一样,她家规矩严,我们定下亲事两年,她连个荷包都没有送给我,我就要挂个别人的荷包回去,让她知道了心急,看她不好好的绣个荷包过来。”
“你真聪明。”夏永言夸道:“一个哪里够,你这十几个都拿回去,这样弟妹保准更爱你。”
这下连鲁正文都忍不住笑了:“鸿远,你别听永言乱说,你要是真的戴着别的女子的荷包回去,你未婚妻会不会更爱你不知道,但她肯定以为你在外面和别人订了情,到时候你解释都解释不清。”
这下,祖鸿远知道自己做事多不靠谱了,他讪讪的把荷包摘下,扔了又可惜,一股脑都塞给了季墨阳。
“都是给你的,绣工这么好,扔了怪可惜的,你留着吧,反正你也没有未婚妻看着吃醋。”